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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以!”她恢复了些气力。
“那你就把他生下来!”我快速说。
稳婆又开始忙活起来,我拉住祝冬的手叫喊她的名字。
她拼尽全力想要生下那孩子,我的手被她握得几乎快要断掉,“再坚持一下,我看见了,他似乎出了头。”
我撒了谎,只是想要她不要放弃。
“我不行的……我不行……”
“你行,人家说骑马行的女人生孩子也行,我看你骑马比缈姐姐还快还稳,怎么就生不出?一定可以。”
我话音刚落,她大呼一声,稳婆叫道:“下来了,下来了……”
我无力地跪倒在地上,“冬儿,成了……”
她身子底下渗了更多血,转眼把被褥都染红了,我疯了一般把大夫按住,“你快些救她!快!”
我不敢再看祝冬,她已经彻底晕过去了。
我跪在失韦的方向,虔诚祈求腾格里的保佑,一如我母亲曾经的神情。
“请留下她的命,我愿意成为腾格里的信徒,此生不移。”
大夫救了祝冬一个时辰,我便也跪了一个时辰,等到老妇人喊我,我脚一麻,磕倒在地上,“怎么样?”
老妇人拉起我,“救回啦!”
她满头冷汗,发丝黏在额间,性命垂危时候我没有哭泣,产子时她一身恐惧死死拉住我的手,我也没有哭泣,可等他们告诉我,她终于活过来,我忍不住喜悦的眼泪,更多的是后怕,我怕她死在我眼前,我怕这个和我出生入死,早就亲如姐妹的人,真的就这样一命呜呼。
生命是这样脆弱,死亡又是如此冰冷。
我放声大哭,拉住祝冬的手,“你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她身子太虚弱,已经没有力气同我说话。
妇人抱了孩子出去,我陪着祝冬在房间里,那大夫提了药箱缓缓离开,我把手上的指戒脱下丢给他,“救命之恩,当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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